黑夜,幽梦苑孤身而立的豪华大别墅,装修别致的主卧内。
床边的灯光昏昏暗暗,床上的人纠缠在一起!整个房间飘着一股无与伦比的香味,让男子的理智消失全无!
“你放开我,你这个混蛋!”女人的声音沙哑的嘶喊着,拳脚并用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。
越是挣扎,她身上那股无限诱人的香味,好似五彩纷呈的梦幻,在男子的脑海中炸开。
“别跑,你是我的~”男子的动作温柔了许多,却霸道的不给她任何拒绝的空间。
“不要!”女人惊恐的喊着,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在她眼前,他的脸跟两年前的那张脸重叠,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!
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,更加浓郁!
这一次,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跑。
女子渐渐地不再挣扎,那种痛苦竟然被莫名的快感,以及让她自以为羞耻的美好取代……
她竟然对这样的男人……
夜愈来愈浓,她身上无比美好的味道,一次次的,让男子陷入其中。
满目旖旎,一室春光……
不知道何时,苏媚被窗外鸟儿的脆鸣叫醒。
轻轻往后靠了靠,入眼处的情景,愈加清晰。
灰色丝绸的大床上,苏媚看着地毯上凌乱的衣服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全身酸痛,精神不振,全身仿佛被碾压过一般!
这床单很舒服,丝绸的料子触感丝滑,适合贴身感受。
苏媚猛地掀起被子,便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,激动之余脚一蹬,便踢到了一个东西!
“啊!”她抓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,旁边躺着一个人,此时只能看到后脑勺……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清晰起来,她这才惊觉不是梦!
有句妈卖批当讲不当讲!
她一个男朋友都没有的女孩子,竟然第二次,跟一个男人躺在了床上!
苏媚清楚的记得,昨晚上开车撞了自己的这个人,是她两年前在海边救过的!虽然长得秀色可餐,可是他也不该……不该这么对她啊!
她还没有谈过恋爱,就送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!就算他长得再好看,都是不可原谅的!
苏媚记得两年前他是昏迷的,那样的事情也是晚上发生的,便把他当做陌生人。明明一开始他还很谦谦公子的模样,百般体贴的照顾自己的,她便放心的进入梦乡!可是做了个梦,梦见了妈妈在打她……没想到,他是个比妈妈还要恐怖的人,两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!
混蛋,骗子!忘恩负义!
“夜铭笙你混蛋!”
“会骂人的女人,不可爱~”只见身旁露着上半身的男子,拉开被子整个人慵懒的揉着眼睛,眯着一只眼睛看着苏媚,唇角微微勾起,无限魅惑的声音响起,“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!”她死咬着嘴唇,不让眼中的泪花掉下来,“恩将仇报!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,昨晚我只是不小心挡了你的车……”嗓子好痛,脑袋生疼生疼的,昨天淋了雨,说话有些吃力!可是明知道她在生病,这个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!
夜铭笙一顿,伸手抚上她的额头,“发烧了?”
苏媚一把打掉他的手,冷声别过脸去,“要你管!”
夜铭笙也不生气,起身靠近她,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肌肉,“乖,感冒了就不要逞强,既然我们是第二次见面,每一次都这么的……直截了当,我会负责的!”
苏媚气得直瞪着他,什么直截了当,明明是他……是他强迫自己!
她裹上被子怒道,沙哑的声音却让她的气势减半,“你别过来,我不需要你负责!”
“你还没有男朋友吧,既然你把作为女人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,我也没有女朋友,况且我正好缺一个女朋友,不如就试试?”他凑近她的时候,那股愈来愈浓烈的香味,再次冲击着他的神经,可是此时却不能那样了,昨晚看到她那样脆弱的抓着自己的手臂,还把她当做自己的妈妈一样依赖,一时没忍住……
谁要这个女孩子太致命太诱惑,那股熟悉的味道,对于嗅觉异常灵敏的他来说,简直就是致命。还好,别人不知道这个秘密,而他因此找到了很珍贵的东西。
苏媚捂住脑袋不说话,他的脸皮可真够厚的,那不是给,而是抢!
夜铭笙有些不舍的下床,走进穿上衣服之后,走过去温柔的摸摸她的脑袋,“你还在生病,待会儿医生来了,好好配合治病。”
苏媚将自己捂在被窝里,思绪万千。这个男人,夺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,却给了她少有过的温柔。
昨天她被妈妈赶出家,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淋了雨,在过马路的时候遇到了被车撞了!当她看到抱着自己的人,就是两年前那个被自己救了,还在半夜的时候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,吓得当即要逃。
可是夜铭笙,很温柔的安慰自己,抱着她看医生,然后带着她离开医院,给她擦头发喂药,她渐渐的放下了戒备心。当时身体虚弱至极,无处可去的她,准备第二天再跟他算账。
她告诉自己,或许两年前,她记错了,这个叫夜铭笙的男人并没有把自己怎么样……
谁知,后半夜,纠缠了她两年多事情,再次发生了。
她缩在被窝里,眼泪流到触感冰冷的丝绸床单上。
苏媚逼着自己回忆两年前的事,她跟这个夜铭笙从一张床上醒来之后,她害怕的要死,从病房里落荒而逃。这两年,她一直安慰自己,当时肯定是做梦了,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可是现在,她再一次遇到了夜铭笙,也是像现在这样,从陌生的床上醒来。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,这两年她在自欺欺人!
想着想着,脑袋很痛,她哭得累了,便睡了过去。
夜铭笙来到厨房,吩咐了保姆将粥送到卧室去,医生很快来了。
只不过,当夜铭笙看到来的医生,不是之前那个老医生,而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带着眼镜,长得白白净净,斯斯文文的。夜铭笙皱皱眉头,及时喊住了他。
“为什么是你?”他上下打量着年轻的小伙子,带着明显的敌意。